家里唯一的男人——周建明默默咽了口饭,其实他有每天洗澡,真不臭。

……

阮文第二天下午回了省城。

她这次出去将近两个月,再不回家,估摸着谢元元都不认识她了。

至于陶永安,他本来倒是想要在家多呆两天,奈何被他妈一说,跟着阮文一块回去了。

“你说她怎么就是这么想不开呢?”

他妈又开始念叨了,又是催孩子又是让自己催永晴赶紧定下来。

还好只是跟他念叨,要是念叨到他媳妇还有永晴面前……

那可真是画美不看。

“倒不一定是她念叨,只不过人情社会,周围的同事不免会说上几句,听烦了自然需要找个出气筒,她找陶伯伯说陶伯伯压根不放在心上,又不能直接找书燕姐和永晴说,最后可不就是落在你头上了嘛。”

陶永安呵呵一笑,“你还挺了解。”

“人之常情罢了,你左耳朵进右耳朵出就行,没必要放心上。”阮文看向车窗外,如今盛夏暑气重,火车上味道很大,饶是打开车窗也又吹不走的汗臭味。

陶永安看阮文神色不是很好,他很是小心地开口,“阮文你有没有听说王春香……”

“没有,闭嘴!”

陶永安:“……”得,肯定知道了,那自己省得再说了。

阮文支着胳膊看向窗外,下车的时候胳膊有些泛酸。

“这件事,是我欠考虑了,或许我当时应该劝她留在美国继续深造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