比起那么个玩意,她更不能忍受的是失去陶永安这个战友。

……

谢蓟生看出了阮文的忧虑,安慰了她一句,“别那么忧心忡忡的,这次不止陶永安一个人过去。”

阮文听到这话眼皮猛地一跳,“你别跟我说,你们也派人了?”

行吧,从谢蓟生那神色中不用多想就知道,派人了。

“哪方面的人?”

好吧,这是机密,即便是自己也不方便知道。

阮文看着他,“那万一做的不够隐蔽,被人抓着了,陶永安他有想过后果吗?”

“富贵险中求,他给我留了遗书。”

阮文:“……考虑的还挺周到的啊。”

阮文和陶永安的情谊是很多人都无法理解的,但谢蓟生明白,正如同罗嘉鸣一次又一次的犯蠢,他都不曾舍弃罗嘉鸣一样。

阮文也不会轻易放弃陶永安。

“都写了什么?”她懒得去看,肯定一堆矫情的文字。

谢蓟生给她倒了杯蜂蜜水,“说如果自己不幸被捕,那就麻烦我们帮忙照顾陶伯父给他们养老送终,让你劝彭书燕不要守着他,遇到合适的再结婚就行了,还有永晴,让她别整天板着一张脸,年纪轻轻的跟修道院的修女似的,没意思。”

阮文听得鼻子酸涩,“他还真觉得自己能当烈士呀?说不定被抓了后受不住敌人的严刑拷打,当了叛徒呢。”

这话里带着太多的埋怨,让谢蓟生轻笑了下,“不会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