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一定一定!”贾天山有些兴奋,他压根没想着问阮文什么办法,既然阮文说了那就肯定有办法,他就不需要问到底是什么办法了。

这就人生哲学。

傅南胜看着阮文,总觉得有些不安。

瞧着阮文晚饭后上楼去休息,他抓着贾天山问了句,“你就不多问两句?”

“问什么?”贾天山拿出烟盒,傅南胜看了眼,摇头拒绝了他的烟。

“阮文有她的办法,咱们好好配合就行了,不该问的别问,懂不?”

“你这么说,她干的莫不是见不得人的事?”

贾天山觉得年轻人说话真不好听,“不跟你说了,我出去抽根烟,对了傅南胜,你整天在我们这里混吃混喝,合适吗?”

“兄弟单位,互帮互助嘛,别忘了我们那里有油田。”

贾天山很想打人,但他是有良好修养的人,哪能跟年轻人过不去呀?

“怪不得你一直打光棍。”贾团长丢下一句话出去吸烟了。

傅南胜站在那里,看着外面还没黑透的天色,忍不住低笑了声,“那是我眼界高。”

一般的女同志,他压根瞧不上眼。

他傅南胜好歹是团级干部,又曾经留学海外,还能找不到对象?

……

阮文跟着傅南胜去了第二师的辖地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