靳一鸣和董大力听到这话对视一眼,“好呀。”
他们很清楚,现在国内就是依靠政策薄利多销出口纺织品,那才能赚多少钱?
而国外那退休的老旧的生产线随便一条就一百两百万美金,国内的纺织工人得干多长时间才能赚回来指不定行不行的生产线。
如果能搞出一些人无我有的产品,他们是那个说了算的,那……
可真是不敢细想。
“我最近没空回去,回头去一趟一棉厂,再让陶永安回一趟安平县,咱们双管齐下看看能不能搞出点名堂出来。”
阮文和二棉厂的关系破裂,不过一棉厂的高厂长一直和阮文保持着很是友好的合作关系。
安心集团的工人制服,这些年全都是从一棉厂这边采购布料。
三个月一套,一个工人算上年底的福利那就是五套衣服,阮文名下几个厂子的工人加起来可有差不多四千来人呢,这可不算小数目。
两万套衣服,阮文也算是个大鱼,没少被私营纺织厂的人找。
不过她一直都跟一棉厂合作,所以现在请人帮忙,一棉厂那边的老技术员说来就来,半点不含糊。
陶永安不放心让其他人去,自己亲自去了安平,在那边的纺织厂盯着看进行试验。
等到国际劳动节当天,这才从安平县回来。
“是有不同,我感觉不太出来,不过看那些生产线上的工人说是有不小的区别。”
“你这手现在怎么这么迟钝?”
陶永安才不管阮文在嘲笑他呢,“这不叫迟钝,这叫术业有专攻,不过阮文那边的一个技工说,他想试试再做一些调整,等回头有了成效再说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