阮文正在那里打电话,不知道跟谁在说什么,倒是笑吟吟的模样。

瞧见他回来,把手伸了过来。

谢元元很是明白妈妈的心思,往上面呼了一口气,“呼呼,不疼疼。”

阮文被女儿逗乐了,“真乖。”

这一句真乖,让电话那边省委办公厅的刘秘书傻了眼,我好歹比你大个十来岁,说这话不太合适吧?

阮文压根没意识到,享受着女儿的呼呼和谢蓟生的按摩,她心里头舒坦多了,继续跟刘秘书说事,“那到底是上海,比我们这有着地缘优势。虽说是自家的事情,不过我想有机会还是能见见王书记,看他有什么指示。”

刘秘书觉得阮文考虑到底是周全的,“那我回头问下那边,尽快给你安排个时间。”

“麻烦了。”阮文挂断电话,“是不是把汪叔叔给气得够呛?”

“那也是他自找的,当断不断反受其乱,当年还教我兵法呢,自己都搞不清。”谢蓟生看着她心情还算可以,“别往心里去,过段时间汪萍结婚,你得费心准备个礼物才是。”

“知道。”

汪萍和罗嘉鸣两处呢。

虽说她早就送了汪萍一份礼物,但到底不一样。

“不过汪萍没跟我说结婚的事情呀?”

前些天在上海的时候,她还接到了汪萍的电话,气鼓鼓的,估摸着是罗嘉鸣把她气着了。

“快了。”谢蓟生看着她那还有些泛红的手,“还疼吗?”

“还行吧,反正有人比我疼。”

小张刚才回来就跟她说了,江雪梅得知要自己支付房费时,整个人都傻了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