这提议有些刁难人。

谢蓟生却是应了下来,“好。”

男人床上说的话,能当真吗?

阮文又不是傻白甜,浴缸里说的话一样当不得真。

谢蓟生是行动派,答应赔衣服,所以直接把这套花团锦簇的旗袍给毁了。

丝质的旗袍也不算多脆弱,奈何谢蓟生一股巧劲,撕拉一下那旗袍就从单侧开叉变成了两侧开叉。

“败家爷们!”

窸窣的水声中,阮文低骂了一句,很快便是没入那低低的吟唱声中不见了踪影。

……

小轿车到了工厂这边,保卫科那边当即就有人跑了出来,跟阮文汇报情况。

“汪家大哥走了,不过他媳妇和俩孩子还都在酒店住着,天天都过来。”

你要是拦着她就哭,可不拦放进去又怕惹出事来。

阮文不在,韩建国也有些拿捏不好分寸。

归根结底,是他没有江雪梅那般厚脸皮。

“知道了,这段时间辛苦了。”阮文递了一盒点心过去,“上海的蝴蝶酥,味道还可以,尝尝看。”

点心的香甜味道似乎透过纸盒传了出来,韩建国有些不太好意思了。

“让你破费了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