可哪又什么关系。

云楼的那些服务生,再看不起她又如何,吃饭的时候自己坐着,他们只配在一旁伺候着,不是吗?

这样的日子仿佛鸦片,足以让人上瘾的那种。

直到她认错了人,得罪了阮文。

可这能怪她吗?出入云楼的人莫不是西装革履衣冠靓丽,阮文穿的很寒酸。

这不怪她。

丽娜甚至觉得阮文作为一个有钱人是不合格的。

明明那么有钱,却穿的那么寒酸,像是个乡下来的土包子。

她可不就是个土包子吗?

就算是住在国际套房,就算在云楼吃饭,也一样是土包子。

所有的恼怒和愤恨都被丽娜很好的掩藏了起来,她娇滴滴的看着埃文斯,“这是社交场合,您需要一个女伴。”

埃文斯有些迟疑,他的确需要一个女伴。

毕竟这是舞会。

“那你最好闭嘴,老老实实的别……”

舞厅的门再度打开,看到进来的人,埃文斯一时间忘了自己接下来要说什么。

谢蓟生挽着阮文的胳膊进了来。

那是一件嫩色的旗袍,粉的浅绿的牡丹绽放,花团锦簇似乎春满人间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