这辈子,怕是也没机会了。

……

阮文换了一身旗袍,来到上海后特意去裁缝铺去老师傅赶制的。

给了不少的赶工费,这也算是派上了用场。

不过旗袍,总需要前凸后翘才好看。

后面阮文做到了,前面的话……

这不是她能左右的呀。

刚换好了衣服,阮文在穿衣镜前转了个身,“好看吗小谢老师?”

花团锦簇的旗袍总是容易压人,不是人穿旗袍反倒是旗袍穿人。

“挺好看的,像是二三十年代橱窗画报上的女郎。”

阮文忍不住乐呵起来,“说得你好像见过似的,那我是不是不该叫你小谢老师,往后叫你老谢,还是谢老呀?”

谢蓟生看着那纤细的腰,盈盈的纤细仿佛稍稍用力就能够折断。

旗袍丝滑之余又透着微微的凉,他忍不住拧了下眉头,收起了那些遐思,“冷吗?”

“还好。”阮文笑了起来,“小谢老师你会请我跳舞吗?”

“你想跳什么?”

阮文稍稍思忖,“探戈会吗?”

“会一点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