谢蓟生看她笑得没心没肺,也低声笑了起来,“你是黑心婆娘,我是黑心男人,刚好是天造地设的一对。”

“你才黑心肝呢。”阮文瞪了一眼,倚在他腿上闭目养神,“那你光组织学生吗?”

“再找找小孩子,学校里的学生也就是踢着玩,足球还是得讲天赋。”

这话阮文是认同的,虽说足球不想篮球排球那样对身高有要求,属于门槛很低很低的运动项目。

但没有天赋,那就只能踢着玩玩而已,没办法太长久。

既然想要搞球队,那就尽可能搞好一些,谢蓟生有他的计划。

也没瞒着阮文。

“你这计划倒是挺丰满,可万一将来回不了本怎么办?”

就如同计划经济向市场经济转变,太多的不确定因素。

阮文前世不看球,也知道国足是痰盂一般的存在,谁都能吐两口的那种。

谢蓟生这算盘打得挺好,但怕是最终结果是鸡飞蛋打呢。

“那我就下辈子给你当牛做马,还你的债,怎么样?”

“当牛做马?”阮文笑了起来,“科技越来越发达,说不定下辈子我出门就是小轿车,远程就是坐飞机,可用不着牛呀马呀的。”

阮文眼波流转,“不过下辈子听我的话,给我洗衣做饭我还可以考虑下。”

她喜欢这个男人,难得的起了贪心,想要下辈子都在一起。

谢蓟生莞尔,“好。”他是无神论者,一向坚定不移的信念在这一刻稍稍的让步也不是不行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