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嗯,他不想见那就算了,他的画你留下了吗?”
“留了一张。”陶永安叹了口气,“你们是同学,将来指不定还能帮个忙什么,他其实也没必要这么避嫌。”
再说了,一开始曹丹青和阮文只有点矛盾,不过后来都解决了嘛。
也没必要这么遮遮掩掩的嘛。
“他有他的自尊心,不过你怎么对他的起了什么号都这么清楚?”
陶永安觉得阮文这问题有些过分,“你当初可是你们化工系的一枝花,那么多男同学都暗恋你,唯独这个曹丹青跟你不对付,他连穿多大的鞋都被打听的一清二楚好吗?”
阮文直直地看着陶永安,好一会儿才开口,“这关你什么事?”
“当然关我的事了,我受人之托忠……那个阮文你最近也辛苦了,反正咱们马上就要放假了,你好好休息好好过年,我不打扰你了。”
陶永安连忙逃窜,没曾想在门口遇到了谢蓟生。
他跑得更快了,要是再慢点,怕不是要被这两口子混合双打。
这谁受得住啊。
……
阮看到谢蓟生来没动弹,她今天才回来,又是飞机又是火车的,回来后也不消停,现在是一根手指头都不想动弹。
“要不别让汪叔叔练钢琴了,怪难为人的。”
谢蓟生瞧着她倚在沙发上,闭着眼睛说话,他过去把那几本书收了起来,“嗯,回头我去买点纸笔,让他练练字。”
“这个好。”阮文睁眼瞧了眼谢蓟生,“不闹腾人。”
她之所以待在这会客室不想回去,就是不想听砸钢琴的声音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