奈何腰力很好的是谢蓟生,并非她。

没多大会儿阮文就有些撑不住了,她骨头都没了似的,趴在谢蓟生的身上,连双臂都没了力气,越过肩头垂在那里。

朝着男人低声求饶,“我保证下不为例。”

她对盖伊·布兰特真的没什么兴趣。

当初这个英国贵族找到alice的时候,怕是故意喝了很多的伏特加,想要让alice怀疑他的身份,真的戳穿后,就把alice拉到自己的贼船上。

那到底是剑桥的高材生,算计着呢。

只不过布兰特没想到,自己刚巧去了伦敦。

合作对象有了变化,布兰特也相应的做出了让步。

“我真对那些男人没兴趣,他们身上味道很大的,不如你好闻。”阮文小声地解释,生怕吵醒了隔壁还在沉睡的女儿。

然而这一句“不如你好闻”比鸡血还有用,阮文怕叫出来,一口咬在了谢蓟生的肩头,嘴里头都有淡淡的血腥味。

阮文恍惚了下,耳边是谢蓟生的打趣声,“新床,用着怎么样?”

当初在香港,阮文相中了这床软绵舒适,要厂家大费周章给她送来了一张。

如今这软绵舒适倒是有了其他用途。

新床让阮文几乎累断了腰。

好在她刚回来本来就在倒时差,便是多休息天也没什么关系。

不过这种消停日子在第二天下午就结束了。

阮文接到了汪萍的电话,“祝福福的那个工厂查封了,我听说法院那边大概率会拍卖,你有意接手吗?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