她只是觉得在欧洲工作也挺好的,工作让她人生充实起来,可以忘却一个人的孤单。

如今阮文所说的话,让alice忽的有些不知道该说什么好。

就在方才,她还在质疑阮文。

“那边有不少熟人,回去后相互照应着,倒也不会太孤单。”她打算再去泡个澡,从柜子里拿了条浴巾往卫生间去。

alice没有再在这里多做停留,站在门外,她心头百感交集,一时间竟是不知道说什么才是。

……

因为和布兰特的交易,阮文这次并没有在欧洲久留,圣诞节前一天阮文回了国。

回到家中发现自己之前在香港订购的那个床如今就摆在她的卧室里。

没什么比一个香甜的睡眠更能够治愈这长途飞行的疲倦。

阮文麻溜地睡去,等到醒来已经后半夜了。

床头柜前的小台灯亮着,那里有一个石英钟,显示现在是凌晨三点钟。

阮文放下石英钟,刚想着去隔壁看看女儿,还没起身整个人被捞到了一个温暖的怀抱里。

“醒了?”

大概是因为还有些困乏,男人的声音微微的沙哑,让阮文觉得这带着别样的性感。

后脑勺贴在男人的胸口,阮文抓着他的胳膊把玩,“想我了吗?”

手指在谢蓟生的胳膊上不安分的画着圈圈,一个,两个,三个……

从尺骨到臂弯,再到上臂,一路蜿蜒着到了他的肩膀处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