来到省城后,她那喝下午茶、吃甜品、看电影歌剧的习惯都没了,如今和那些喜欢吃瓜子花生干果果脯的工人没什么区别。
用陶永晴的话来说,家里没断过瓜子花生。
“阮文你跟我说说,你是怎么搞掉那个祝福福的呗。”
程佳宁知道的不是特别多,从陶永晴这段时间的异样来看,应该挺惊险的,“之前可都说你要被抓走了呢。”
“傻不傻。”阮文留意了下程佳宁的牙齿,虽然喜欢吃瓜子,不过她不是嗑,而是用手剥了再吃。
倒是挺讲究,所以小姑娘也没什么瓜子牙。
“美国能来我们国家抓人?你白在美国呆了那么长时间。”
程佳宁被这么一戳,有些不好意思的笑了笑,“他们说的像真的一样,我被他们给唬住了嘛。”
“那你要知道,不管你是工人、普通市民,还是商场大鳄,你都要学会判断消息。”
阮文到底担负着教导程佳宁的责任,所以这会儿她不介意做一把小阮老师,实际上从78年入学后,小阮老师早已消失在江湖之中。
“民智未启,成为待宰的羔羊,这是封建统治者最喜欢的。或许你将来不一定能执掌程家大权,但是程佳宁,记住不管什么时候都要有自己的判断。”
这是小阮老师的第一课,让程佳宁忽的端正了身体坐在那里,认真的听阮文说。
阮文继续教学,“我这次能让祝福福掉进坑里说简单很简单,说麻烦我之前也做了很多工作。我们两个之间的仇怨你没必要知道,这次促使我想要解决掉这个麻烦,很大一个原因是她把人安插到了我身边。”
“你是说财务科离开的小李会计吗?”
昨天下午,办公室里的一个会计被辞退了。
陶永晴给了补偿,任凭小李哭成了泪人,也没心软。
程佳宁隐约觉得这其中有内情,如今在阮文这里得到了证实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