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嗯?又淘到了什么花瓶吗?”

阮文面不改色,“没有,这次不是花瓶。”

“那是什么?”谢蓟生直直地看着她,早前去边疆晒黑了的人这段时间养回来了,在那枣红色的书架映衬下,面如凝脂一般。

谢蓟生觉得自己又被诱惑了。

“是一幅画。”

阮文踮起脚尖,轻轻的咬在他的嘴角,“你喜欢红梅花开,还是喜欢采草莓?”

谢蓟生低头啄着那嘴角,是他最思念的味道。

“我还缺个画师,你会作画吗?”阮文问出这问题时,觉得自己面皮微微发烫。

她一向大胆,不过现在又不一样。

这是在书房。

“会。”

谢蓟生轻笑了下,“小时候学过几年国画。”他伸手去褪阮文身上那碍事的衣服,“后来读大学时,跟着学了两笔油画。”

男人的脑袋落在阮文的后脖颈,很快便是种出了一朵红梅,“我在部队的时候,也跟着垦荒。”

阮文觉得自己脑袋晕乎乎的。

取得胜利的人总是需要一点奖励,比如在书房里的偷欢。

“嗯?”什么意思。

“所以我不止会画草莓。”谢蓟生轻轻的解开那碍事的束缚,“我还会种草莓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