阮文手指上还沾着水,在案台上写着这两个字,“这与我可没什么关系。”

她费那么大劲的搞卫生巾,可从来不是为了坑害妇女同胞。

赚外国人的钱那叫薅资本主义的羊毛,但阮文可不挣那黑心钱。

罗嘉鸣可算是明白了过来,“那她怎么可能什么都不知道?”

安芯的实际控股人是林二姐和祝福福,这件事罗嘉鸣一清二楚。

“人呀总是对自己一万个自信。”阮文笑了起来,“之前我也是这样的,直到我发现祝福福把人安插到了我眼皮子底下去,罗嘉鸣你是搞特殊工作的,应该明白什么叫做灯下黑。”

她今天有些啰嗦了,和罗嘉鸣说了很多该说也有些不该说的话。

“如果先入为主的认为是我出了问题,你觉得现在的祝福福会是什么样的心情?”

“大概很高兴吧。”

“不止高兴。”阮文笑了起来,“还会盘算着,该怎么样费尽心思怎么样借助这个跨国官司让我彻底完蛋。”她看着罗嘉鸣,眼神尖锐的犹如刀刃,“我和祝福福很多地方都不一样,但有一点是一样的,我们都会抓住机会想方设法的置对方于死地。”

罗嘉鸣几乎脱口而出,“为什么?”

他始终不明白,阮文怎么就和祝福福这么大的仇恨?

是杀父之仇还是夺妻之恨?

这些武侠小说里的桥段,也不可能出现在这两人身上呀。

“哪有那么多的为什么,你喜欢汪萍你能说出为什么吗?你当初看我不顺眼,你又有多少确凿的证据?没那么多的为什么,我俩是一点点的仇恨累积起来的,当仇恨堆积如山时,哪还有那么多的为什么?”

罗嘉鸣沉默了下来,好一会儿才打破厨房里的静寂,“你现在是想着让她们把钱准备好,到时候林家成为被告,那些钱就可以名正言顺的被赔偿出去?可那些钱,都要流到那些外国人的手中!”

“首先,那个美国人的确告了安芯,不过索要的赔偿并没有那么多。其次,那些钱本就是他们靠走私赚来的,来路不正,我要的不是他们的钱,而是绝了林家的后路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