烧到阮文精疲力竭,小声地告饶,“真的没有,没什么男朋友。”

“真的?”

阮文哪敢说假话,“真真的。”她恨不得举起手来给谢老师保证,“过去没有,现在没有,将来也不会有。”

这一个她都收拾不过来了,哪有空去弄那些?

谢蓟生听到这一句笑了起来,在她耳边轻声言语,“我也是。”

这温声细语的让阮文觉得意有所指,偏生被他弄得浑身战栗哪还有空思考这话里头什么意思?

解锁了小两口吵架床上多打几架就行了这一关卡后,阮文第二天上午偷懒没去厂子里。

谢蓟生昨晚是真的闹腾,她身上现在还有青印呢。

阮文有些累,索性抱着谢元元去看书。

书桌上趴着一本水浒,这可不是阮文喜欢看的书。

她拿了个书签,正打算把这书收起来,无意间看到了上面用铅笔圈出来的一段话。

是王婆跟西门庆说的那段经典名言。

“正经人谁还看这?”阮文拿过来橡皮,把这铅笔痕迹全都给擦掉,这才算完。

把书收起来,阮文看着好奇地盯着书柜看的女儿,十分严肃认真的说,“不能学你爸耍流氓,知道吗?”

谢元元小朋友憨憨的一笑,小脑袋瓜扎到阮文的脖颈里,好一会儿留给阮文一脖子的口水这才了事。

阮文:“元元真孝顺,都知道给妈妈洗澡了,留着点口水,回头给你爸爸洗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