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是我之前没直接答应他,您别生气,不过有啥需要的直接去找他就是了,别怕麻烦。”
她们正说着,刘五斤过了来。
刘五斤比早前瘦了不少,人也精神了许多。
只不过看着有些焦虑。
“我灶上还烧着水,先不说了。”陈主任知道,这个年轻人有些话不方便让自己听到,她先一步离开。
阮文抱着女儿,逗弄着她玩,“怎么了?”
“你是不是跟香梅说,想要她去首都啊?”
“对啊。”不过阮文说这件事已经有段时间了,是她出国前说的,她觉得这件事不对劲,把前因跟刘五斤说了一通。
刘五斤坐在那里直拍大腿,“这个香梅,她都没跟我说,就今天早晨我才知道的!”
他知道这件事还纯属巧合。
是香梅的那个小妹妹今天早晨没吃到油条在那里发脾气,“你怎么连根油条都买不到,亏了我姐因为你都不去首都了。”
刘五斤压根不知道这回事,再去问香梅她也不说。
“我又没拦着她,这关我什么事啊。阮文你讲讲理,这些年来我哪里做的不好了,怎么这事就赖着我身上了?”
香梅压根没跟他说,哪来的为了他没去首都?
“她要是想去,我还能拦着她不成?”胡同里谁不知道他最是敬着香梅,怎么就成了他的不是?
阮文也说不好,这毕竟是人家里事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