阮文点了点头,“搞的挺好的。这边的安保措施做好了吗?”

“嗯,请了保安的,老韩培训过的人放心就好了,不过最近咱们是不是没什么外宾呀?”这边的特色酒店建好,只怕是要空置了。

“没有,不过该有的还是会有,不着急。”反正搞这么一个酒店也没花多少钱,地皮这么大一块,怎么都亏不了。

陶永安最喜欢阮文这股子气定神闲,他跟着人一间房一间房的逛,到底没能按捺住那好奇心,“汪老出事是不是意外啊?”

“挺聪明的嘛。”

“我又不是傻子。”陶永安虽然并非执笔者,但也是有脑子的好吗?

事出反常必有妖。谁没事会在六月底放风筝啊,风筝那都是阳春三四五月的玩物好吗?

而且还在大院那边放风筝,怎么看都不正常。

他轻咳了一声,“是祝福福的手笔吗?”

也不是陶永安恶意的揣度,但是能搞出这种事请来的,一般都是有仇怨的。

阮文经常说自己结仇的人可多了,实际上也就那么几个。

纠缠不清的也就是祝福福,或许如今再捎带个林家。

“应该是。”阮文停下脚步,手指摩挲着那枣木的餐桌,每一个房间都是一个标准的大套间,有卧室、餐厅和客厅。

“你说头些年还在扫除封建迷信,现在为什么人会相信那些一眼就能看穿的谎言呢?”

别说是现在,就是几十年后也是如此。

人的贪心吗,又或者是她自以为的旁观者清,实际上当局者却觉得那是救命稻草?