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你之前也不是吃喝玩乐啊。”程佳宁小小的反驳了下,“我也不是不能吃苦。”
她就是觉得,在一个地方憋着实在是太难受了。
最近程佳宁把省城都逛了一圈,甚至连那破博物馆她都去了四五趟,实在没什么好玩的。
能吃苦也不是这么个吃法。
阮文看向了谢蓟生,“你的足球队是不是得等开学后才能组建?”
谢蓟生点了点头,现在都要暑假了,学生不可能留在学校踢球玩。
“那行吧,过些天跟我过去,不过别哭着嚷着要回来。”
“我知道。”程佳宁没着急走,她跟着闲聊起来,“你去看世界杯好玩吗,我爸挺喜欢看足球的,之前我在美国都是看篮球和橄榄球,还去加拿大看过冰球比赛,不过他们那边足球踢得不好看。”
“还行,给你们带了礼物,过些天才能到。”
程佳宁有些感动,“什么礼物啊?也有我的吗?”她真是没出息,都没看到礼物竟然都觉得十分感动,底线真的是一再下降呢。
“到时候你就知道了。”阮文吃饱了饭有点困,她决定回去睡个午觉。
等她午觉醒来,已经下午三点钟了。
阮文去了厂子里,研发室那边正热闹着,一群人在那里打赌。
“没有摩擦力才能保持一直运动,你现在这样是可以持续一段时间,但是并不能一直这样。”
“那咱们打赌,看能保持多久,怎么样,输了的请吃饭。”
阮文看到了那很是著名的小玩具——钟摆仪。
她忍不住笑了起来,“这是谁弄的?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