罗嘉鸣倚在墙上,看着送走了的人,他忽然间发现,拒绝一个人似乎也没那么的难?

他深呼吸了一口气,再进去时看到阮文正在跟汪老说坏话,“你见了都要生气何必见他?你不见他落了面子的是他,他生气气病了,那就是你赚了。”

“你哪来的那么多的歪理?”

“这是歪理吗,这是事实。”阮文很是理直气壮,“难不成你还想跟他说话,那要这样我回头请人过来?”

“不气死我你不甘心是吧?”

“哪能啊,还指望您过年给我发压岁钱呢。”阮文小声说,“我可就指望您的压岁钱沾沾好运了。”

“这才几月,这就惦记上了?”汪老一脸的嫌弃,但嘴角还是上扬着的。

阮文和汪萍谢蓟生不一样,她跟人顶嘴有个度。他养的那俩孩子死心眼,或者说缺心眼。

不如阮文体贴。

“那是,不把你这点老底都掏光,我可不罢休呢。”阮文把削好的苹果切成小块,放在盘子里让汪老慢慢吃。

她自己继续啃苹果,但是吃了两口觉得没劲就放下了。

没怎么吃主食,光吃苹果越吃越饿。

“我去食堂弄点饭吃。”她交代了罗嘉鸣一句,“你在这里守着,有外人来赶走就行了。”

罗嘉鸣本来想说句什么,但又不知道如何开口,最后眼睁睁看着阮文离开。

他坐在床头陪着汪老。

“汪萍要是有阮文那么进退有度,我也不用那么担心她了。”他就这一个闺女,和其他几个小子不一样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