饺子很是不满的撅了下屁股,叼着那一根鸡毛跑了。

阮文则是去洗手,她觉得自己沾了一手的猫毛。

刘春红看她这般模样忍不住打趣,“你在家里养一只就是了。”

“那可不成,元元还小呢,养她就够麻烦了,再养猫可养不来。”

刘春红去看炖着的海带汤,“那你这么出来,就放心的下?”

“没事,有小谢呢。”

这话让拿着勺子的人手一颤,有一滴热汤迸溅了出来,好在只是小小的一滴,倒没有烫着。

“阮文,你别嫌我倚老卖老,不过男人还是得看紧点。”

这些都是她曾经的教训。

当年她也曾和前夫恩爱过的,虽然是相亲认识的,但这人也是自己挑选的。

可后来呢,男人管不住自己。

谢蓟生比那人强了些,可那也松懈不得。

阮文笑着喝了口汤,“我知道。他要是敢偷腥,我找人打断他三条腿。”

这话让刘春红笑得直摇头,“一般人能打得过他?”

“打不过啊,多找些人就是了,双拳难敌四手嘛。”阮文很是认真,“您放心好啦,不用担心我,我知道该怎么做,倒是您,一个人生活虽然自在,不过有合适的再找一个也不错。”

阮文觉得自己做了最令人讨厌的催婚当,但是她这催婚也多少带着几分无可奈何。

毕竟春红大姐一个人在异国他乡,若是有个搭伙过日子的,哪怕不结婚有个照应也好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