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李泽最近怎么样啊?”
“还成?”刘春红想了想,“他说自己要再去读书,把《资本论》研究透彻。”
那个小青年像是孩子一般可爱,带着孩子的固执,让刘春红觉得自己都变成了孩子。
车子停在了一个二层的小楼前,刘春红很得意的为阮文介绍,“之前我买下了这个房子,怎么样,我也有自己的家了。”
农耕文明孕育的后代对于家有着印刻在基因里的执着,刘春红当初刚来到这里时手里有阮文给她的钱。
她买了车买了房,所剩无几。
好在这两年都挣了回来,还给了阮文。
典型的德式建筑风格,只不过庭院里的那一小片菜苗又破坏了整体的和谐。
阮文看的直乐呵,“你怎么还种起了韭菜?”
阮文十分确定,这是韭菜不是小麦。
“回头包饺子啊,他们这里的饺子真的很不好吃,你别看就这两垅韭菜,当初我弄来这些菜苗可不容易呢。”
慕尼黑的华人她都混熟了,没找到韭菜,后来又去了其他地方开着车,才把这些韭菜给带回来。
“这里的肉和奶便宜,不过整天吃这些也没意思,我最喜欢的还是蒸馒头吃饺子做面条。”刘春红在慕尼黑安了家,却也并非完全的入乡随俗。
她又不傻,知道李泽带着那些朋友们来找她玩,可不是为了吃她这个中国人做的西餐。
人家就是对中餐好奇。
费了很大的劲,刘春红这才把厨房的那一套炊具搞齐全。
她每个周末都会举行派对,和年轻人聚在一起说说笑笑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