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强势只是一时的,我们不应该讲封建迷信,但盛荣有时这个道理,纵观历史就能明白,不是吗?”

阮文笑了笑。

陶衍是一个非常有意思的人,他在欧洲留学多年,但也不是强力推崇欧洲。

在学术上,他是一个极擅长通汇贯通的人。

当然,技能点全都点在了学术上,这让他的社交情况有些糟糕。

这些年来,也亏得陶母帮忙打点,这才不至于因为太过于硬骨头而得罪人。

这样一个学贯中西又极其硬骨头的人,阮文十分的欣赏,更是打心眼里尊敬。

从陶家离开的时候,阮文走了好一会儿才发现陶永安也跟着。

“你跟着我做什么?”不在家陪陪父母吗?

“我送你过去。”

这大概是谢蓟生交代的。

阮文也没再多说什么,说起了计划安排,“明天咱们跟那几个美院的教授专家见面,钱都已经给了,至于到时候选择哪一个,再说吧。”

搞美术的赚钱又不赚钱,你要是模仿一下那些古董字画,兴许能赚上一大笔。

可在学校里死教书的,穷得很呢。

阮文这次请人给设计也是花了大价钱的。

就不知道,具体的成果如何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