陶永安觉得阮文想一出是一出,本来说在省城待两天就去首都,结果这何止两天?
倒是不着急出去了。
回来后阮文倒是没怎么闲着,先是去研发室那边转了圈,知道燃气热水器和电热水器如今设计完毕,在极小规模生产调试过程中,她又是去了趟省大。
去化工系那边找杨主任。
阮文读书那几年是化工系的天之骄子,没少给化工系挣颜面。
她一过去,其他几个老师都调侃了起来。
“这是去挖矿了?怎么晒得这么黑?”
“我听说小谢老师他们又去工厂那边帮忙了,得晚些天才回来,阮文你自己带孩子带得来吗?”
“听说你们厂最近在搞什么热水器,怎么样安全吗?”
一群老师们跟阮文聊了起来,等阮文好不容易从办公室出去,去教室那边找杨主任,都已经是半个小时后的事情了。
杨主任有课,这是新开的一门课,讲得内容有点深,颇是晦涩。
阮文有段时间没怎么研究专业课程,听着都有些吃力。
教室里的学生也都满是迷茫,看着讲台上的老师,有太多的问题可又不知道该从哪里说起才是。
这堂大课,阮文听到后半段这才恍然开朗。
她都怀疑是自己业荒于嬉,以至于都最开始都听得糊里糊涂的。
杨主任早就看到了站在窗外的阮文,他拧了下眉头,招了招手,“不知道进来听吗?”
最近天气热了,虽说外面也是阴凉地,但省城这温度一下子上来恨不得能烧死人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