李教授:“……你小子皮痒了是吧?”
他辛辛苦苦才培育出来的品种,就那么几颗,就被他毁了三分之一。
陶永安连忙朝阮文求助,他扛不住啊。
“他就是皮痒,最近可嚣张了,觉得自己厉害的不得了,谁都不放在心上,就想吃鞋底子。”
陶永安:“……”交友不慎交友不慎啊。
“那你也不说劝着点?酒肉朋友那不叫朋友,孔老二说过,益者三友,友直友谅友多闻。”
“是是是,是我的不是,回头我就骂他个狗血淋头。”阮文顺利转移了战火,自己被炮轰了一下,她很是自然的转移了话题,“您来这里一个多月了,有什么收获没?”
“有啊,你不是说要搞一批种子过来吗?弄到了没?”
“还没。”阮文轻咳了声,她总不好一直催着何部长,就算这是罗嘉鸣的舅舅,那又如何?
又不是她舅舅。
“那也不着急,不过我今天听小李说来了好几台机器,你会操作吗?”
“那有什么难的。”其实现代化机械作业操作并不麻烦,只是那机器格外的大块头,看着特别的唬人而已。
阮文买来的机器是配套的,从棉花播种机,地膜铺盖机到采棉机,可谓是一体式服务,大卡车她就没再采购,这玩意东北那里多得是。
拿出她那翻译的差不多的小本在,阮文跟老教授聊了起来。
其实很多东西都没什么用。
“你要是能把东西运出去,这用处倒也不是没有,这边昼夜温差大,适合那些耐旱耐寒的水果生长,关键是结出来的果子也特别的甜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