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有,有吗?”

阮文没察觉到呢。

小姑娘拉了臭臭,这会儿换了新的尿片后就在那里愉快地蹬腿玩,十分的活泼。

阮文再去抱她时,还主动地给香香。

这让阮文一时间感慨万千,就算是自己怀胎将近十个月生下来的又怎么样?

父母与孩子的感情还是得后天培养,比如她,母性的光辉就不是那么的光芒万丈。

倒是谢蓟生带孩子的时间长,和谢元元父女情深,深知该如何对付这位小朋友。

感情的维系需要时间,偏生她还就缺时间。

在回到省城没几天,阮文就又去忙了。

她从美国采购的那批大部头的机械到了港口,阮文得去弄回来。

然后再送到边疆那边去,毕竟进入五月份后,差不多就得准备育苗种植了。

这次是陶永安跟着阮文一起过来的,他就算是结了婚没多久,那该工作也得工作啊。

上次阮文去边疆就闹出了大事,虽说他跟着过去,真要是遇到麻烦是能帮忙还是扯后腿也说不定,但总是要表达一下自己的心意。

路上,陶永安跟阮文汇报最近的各项工作,“我年后又弄了个塑料大棚,一回生二回熟,这次建设的时候成本控制的不错。年前陈主任不是拍下来一块地要搞四合院吗?我特意让我老爹找了几个建筑界的老朋友,给做了设计。建筑队嘛,是三月初的时候刚确定下来的,谢蓟生在这边搞了一个老兵施工队,我想着肥水不流外人田,就把这个项目给了他们,说是五月底就能把主体给搞下来,至于后期的装修就麻烦了些。”

“三月底的时候我去了趟安平县,你们那老支书胃口还挺好,身子骨可真扎实,那边的卫生巾厂搞得差不多了,等到机器设备到了就能开工,现在缺的是原材料。对了说其原材料这事,研发室那边也在寻找黄麻的替代物,郁煊说可以试试用竹子,你觉得这行吗?”

“竹子的话不是不可以,不过机器的话麻烦了些。”

“我觉得也是,太硬了吧?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