其实那件事处处透着惊险,后来阮文想,如果陶永安没有打通电话,没找到谢蓟生怎么办?

又或者陶永安压根就没把自己留的求救信息当回事怎么办?

好在她足够的幸运,小陶同志联系上了谢蓟生,而谢蓟生也的确把她救了出去。

“那要是我没去呢?”

“或许就没有我了?”阮文笑了起来,“除非是陶永安联系不上你,不然你怎么可能不去呢?”

她的身份摆在那里呢,就冲着她是许怀宁夫妻唯一的孩子,谢蓟生也会去。

“这么说起来,我该感谢罗嘉鸣才是,要不是因为他,我们说不定什么情况呢。”

阮文一向都跟罗嘉鸣过不去,如今能够说出这话来,谢蓟生都觉得有些稀奇,不过他也没指望这两人能够和平共处,偶尔大打嘴仗也没什么关系,反正他能够居中调停。

提到了罗嘉鸣,阮文有些好奇,“为什么罗嘉鸣把自己搞的六亲不认,我这次在首都去了农业部才知道,农业部的那位何部长竟然是他舅舅,是亲舅舅吗?”

因为带着谢元元小朋友出来,跑步是不可能跑步的,一家三口慢悠悠的散步。

阮文并没有注意到很多年轻学生的目光都落在他们一家三口身上。

“不是亲舅舅,何部长是小罗外公收养的烈士遗孤。”

这样啊。

“不过这位烈士,是小罗外公的弟弟。”

阮文:“……”小谢老师你皮一下很开心的嘛。

谢蓟生对罗嘉鸣可谓知根知底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