当初谢蓟生说过的话,阮文都还记着呢。

“我又不是能掐会算,只不过比较关心价格,我有问过那些农场主牧场主他们的,他们的农副产品这两年都在小幅度的涨价,但是赚到手的钱越来越少了。赫尔斯还带我去了底特律,那是美国的汽车城,不过底特律的大街上跑着的有五分之一是日本小轿车。”

阮文还真不是随便张口就来,她有做过调查的好咩?

“那没想着自己买辆小汽车回来?”

“我这不是有吗,再说了就我现在这身价,哪怕是骑个自行车,别人也只会说我朴素,谁敢低看了我?”

说这话时,阮文就差把“骄傲”两个字写在脸上,谢蓟生看她心情好多了,也多少放下心来。

他换了只手抱着女儿,把奶瓶放到她嘴边让她叼着,一心二用的给阮文夹菜,“快点吃,凉了味道就不好了。”

“嗯。”阮文投桃报李的给谢蓟生了一块豆腐,她低头吃饭。

垂下的眼眸中透着一点点的心事。

谢蓟生是不是怀疑过什么?

不过即便是真的怀疑了什么,阮文倒也不那么担心。

她记得谢蓟生说过,只要自己不危害国家,他会帮她兜底的。

她爱这个国家都来不及呢,怎么会想着危害呢?

自己纯粹是淡吃萝卜操闲心,想那么多做什么?

阮文晚饭吃的有点多,她打算出去溜溜圈,谢蓟生喊住了她,他手脚麻利的给谢元元小朋友换了衣服,抱着女儿一起出门。

“能出去吗?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