阮文撇了撇嘴,“祝福福快生了吧?”

周建明给了她一个爆栗,“想什么呢,她九月怀的孕,现在四月初,你让她拿头生啊?”

“早产也不是不行嘛。”阮文嘀咕了一句,“不过哥你那个教授人还挺好的,搞得我都有些不好意思。”

周建明笑了笑,“布朗先生的确是个很好的人,你不用往心里去,我留在国内有我自己的打算。”

他也是有梦想的,走在时代前沿的研究固然能让每个研究者足够兴奋,可对于周建明而言,他更想要的是看到他的实验室一步步搭建起来,能够为国家培养更多的人才。

那才是他最大的梦想。

“那我也就不废话了,对了罗嘉鸣人呢,他最近怎么样?”

最怕突如其来的关心,周建明听到这话狐疑地看着阮文,“你有什么事?”

“还真让你猜着了,我想问罗嘉鸣一点事。”

她家小表哥如今就是个学痴,搞点学术研究还行,但是那些政府要员他哪里认识啊?

说也说不出个所以然,阮文没有贸然联系边疆的贾天山,她想先跟罗嘉鸣了解下情况再说。

周建明瞧着她趴在桌上在那里看着小本子做翻译,“你这方法倒是不错,在海关没被查出来?”

“他们倒是想查,但那也得看得出来我这蝌蚪文才行啊。”阮文很是得意,她记录的是美国一些农业州的一些农副产品的数据和种植经验。

阮文记性是好,但到底不是搞农业的,不是本专业的她怕自己最后记不住,索性一点点的都记下来。

至于这些乱七八糟的单词还有偶尔跳脱着出现的鬼画符什么意思,阮文自己知道就行。

她没搞出个神神叨叨的巫女人设来吓唬那海关,那纯粹是因为怕自己搞过了这海关不放心把她抓回去研究怎么办。

兄妹俩正聊着,罗嘉鸣回来了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