写东西本就是阮文的强项,她会写简要,也会写悬疑故事,如今不过把这个真实的故事稍做加工,三分假七分真的讲给人听,并不是什么麻烦事。

“咱们这是免费的故事,不用花钱买,所以你就别指望能赚钱回本了。”

“没有没有。”陶永安明白了阮文的意思,既然大家喜欢断章取义的看热闹,那不妨就让他们看个够。

免费的故事谁不爱看?只要阮文掌握好度,这故事很容易发散出去,往他们预想的方向发展。

届时那舆论就掌握在他们手中,也就顺理成章的完成了翻盘。

搞舆论宣传阮文很有一套,不然当年哪能借着tts爆发把卫生巾成功推向欧美市场呢?

但彭书燕不太懂这个,她反应稍微慢了点,“这样做可以吗?”

“没问题,咱们又不是违法犯罪,不用怕。”阮文笑了笑,“行了你们早点休息,我先回去了,等明后天我把故事写出来,你到时候给我看看有什么需要修改的地方。”

陶永安送阮文回去,走到楼梯口他郑重的跟阮文道谢,“这次真的麻烦你了。”

“说这客套话做什么?”阮文拍了拍他的肩膀,“好好陪陪书燕姐,我看她比前段时间憔悴了些。”

对彭家老太的死彭书燕可能无动于衷,然而把陶家都牵扯进去,无疑给她很大的心理压力。

阮文的担心不无道理,因为彭书燕现在真的有心结。

有道是人要脸树要皮,可如今不是条件不允许吗?

她也顾不得这些了,那些事情与她而言是不愿意回忆的过去,但再不堪也都已经成了过去,不能让这些影响到她现在的生活。

陶永安的父母善解人意,知道她过去不容易对她格外的关心。

但彭书燕深知一件事,人的感情经不起磋磨。

她很珍惜和陶永安的感情,人生短短几十个春秋,能够相遇相知在一起并不容易,她和陶永安不同,并非乐观主义者的彭书燕有些介怀两人的年龄差,总觉得两人并不一定能长久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