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阮文回省城的时候遇到大学生开学。

车上年轻的学生居多,多数都拿着一本书看,也有的打起了扑克,几个人咋呼起了整个车厢。

阮文在硬座车厢这边待了小半天,回到软卧车厢里睡觉。

她是不肯委屈自己的,尤其是现在火车跑得格外慢,有条件当然要买软卧,起码稍微舒心点不是?

当然在交通不发达的八十年代初,舒心程度极为有限,毕竟即便是飞机速度都不那么的快。

谢蓟生亲自来车站接她,阔别了一个多星期,阮文还真有些想他。

“不是要开学了吗?我记得你这学期课多,让老韩派个人来接我就行。”

她嘴上说着,但抓着谢蓟生的手不放开。

“罗新国这脾气还挺暴躁,做事也挺爽快。”

在阮文的忍受范围内。

人无完人嘛,不可能又要马儿跑又要马儿不吃草。

反正杭州那边没有涉及到太复杂的交易,即便产品出口海外,也是走上海那条线,统一由上海那边处理。

罗新国的发挥空间就是管理好工厂里的事情。

目前来说问题不大。

谢蓟生听到这夸赞轻笑了下,“没给你惹麻烦就好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