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所以,你不打算跟我说实话吗?”

阮文遇到了很多看似如蒲苇却又无比坚强的女人,任凤杰和陈主任、春红大姐她们都不一样,甚至连祝福福都是打不死的小强。

可眼前这个女人柔软得很,仿佛一拳头下去就会一命呜呼。

“我,我问了敏敏,说是邻居赵大嫂说的,就是说这话逗她玩的,没有其他意思。”

阮文一愣,邻居说的?

这倒不算是最糟糕的情况,起码不是厂子里的人看到这位厂长软弱可欺,就人人都有心取而代之。

“就是逗着玩的?”阮文扭头看了眼门口,仿佛能透过那墙壁看到外面站着的人似的,“怕不是这么简单吧?”

这些胡同里的妇人会说什么,阮文清楚得很。

“那位赵家嫂子怕不是觉得谢蓟生费力给你安排了这么个工作,是对你另有所图,男人嘛,不都这德行,不然怎么就尽心尽力的帮你呢?还不是就是想要南边一个北边一个,坐享齐人之福?”

任凤杰被她说了个面红耳赤,因为这跟敏敏说的没多大出入,别看孩子只三岁,但也鹦鹉学舌学会了大人说话

“赵伯娘说,男人都这个德行,哪怕是自家媳妇长得再好也会盯着外面的瞧,谢叔叔这么费心安排肯定是有图谋的。妈妈我喜欢谢叔叔,他能给我当爸爸吗?”

小孩子言者无心,可任凤杰被吓了一跳,她都不知道邻居竟然嘴碎到孩子面前。

“阮文我真的没有这个心思,你千万别误会!”

阮文看着那恨不得要跪下的人,连忙过去把人扶住,“我不担心。”

谢蓟生什么样的人阮文心里再清楚不过,她可不觉得谢蓟生有这般心思,这个男人对她有几分心,她比谁都清楚。

“敏敏又去她赵伯娘那里玩了吗?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