南下的列车上,阮文整个人懒懒的倚在谢蓟生怀里,听他念着书里头的故事。
这故事是她的,初稿已经出来了,阮文原本打算找陶永安帮忙修改,奈何小陶同志新婚燕尔要出去度蜜月,阮文索性找谢蓟生来。
活体的喜马拉雅朗读,男声低沉虽然少了几分技巧,但胜在英语朗读依旧口齿清晰,阮文十分的满意,几乎要高呼一声“赞”。
她忍住了。
不能太噉瑟。
“这里不太好。”阮文打断了谢蓟生的朗读,“细节处理不太到位,你先标注下来,我回头再改。”
谢蓟生点头,拿着红笔做了标记,半分钟后他继续扮演朗读者。
一〇三事件已经过去了小半个月,大概是劫匪下场都太过于惨烈,这倒是让最近车匪路霸少了些,起码火车上的打劫事件稍微少了那么一些。
而且阮文发现,现在车上的乘警似乎配备了枪,这多少算一个好现象吧。
你不能靠一身正气来吓退那些违法犯罪分子啊,乘警也是警。
既然是暴力机关的一份子,自然得有些配得上其身份的装备。
起码比起劫匪手里的刀枪,乘警的武器装备更加无害,不是吗?
这次列车出行十分安全,阮文和谢蓟生先去了杭州一趟。
杭州这边毕竟也有一家卫生巾厂,龙游路的分厂还没放年假。
厂长任凤杰是谢蓟生的熟人,另一个身份则是一位烈士遗孀。
任凤杰比阮文大了几岁,和谢蓟生年龄相当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