跨越年龄的界限在一起并不容易,既然能在一起阮文自然希望这对有情人能够长长久久。
就如同她和小谢同志一般。
不胜酒力的人喝了这满满的两盅酒后面皮已经绯红一片,像是羊脂白玉染了一层海棠红,醉醺醺的抓着谢蓟生的胳膊,时不时的发出笑声来证明在自己还清醒。
谢蓟生把她带回家时,阮文还在他背上笑,“小谢老师你可真是个正人君子,堪称当代的柳下惠。我都怀疑,是不是我身材不够好,不能吸引你。”
这胡言乱语吓坏了正在家里陪着谢元元小朋友玩耍的香梅
谢蓟生神色不变,“她喝多了,麻烦你了,我来照顾元元就好,你明天早晨七点钟过来,我和阮文要出一趟远门,这些天就麻烦你了,年前我们会回来的。”
香梅连连摆手,“不麻烦不麻烦,那谢老师您忙,我先回去了。”
她是一点都不跟谢蓟生客套,才不说要不要帮忙煮个醒酒汤什么的呢,耽误事。
谢老师和阮文不同,阮文喜欢跟人聊天,可谢老师一般很少说话,大概是课堂上说的够多了,所以回家后懒得说那么多,一开始香梅还以为自己做的不够好惹他生气了,后来知道他就这般风格,香梅也不再啰嗦。
拿着她的小本子,香梅把谢元元小朋友放到婴儿车里,拎着自己的小布包离开了。
关门的时候还听到阮文嘿嘿的笑,“小谢老师你又害羞了吗,怎么不说话啊?”
香梅关上门后倚在墙上长舒了一口气,阮文这是真喝多了,调戏谢老师有点像是话本小说里地主恶霸调戏良家妇女。
真是罪过哦。
二居室里只剩下一家三口,谢蓟生背着阮文,拿了个拨浪鼓丢给婴儿车里的女儿玩,他则是去厨房拎了两壶热水,给阮文冲了个澡。
冬天里洗澡本就麻烦,家里有工人的倒还好说,让工人同志带着去单位的澡堂子里洗就行了,这是员工福利,工厂也都睁一只眼闭一只眼,由着员工薅一把羊毛。
至于那些家里头没工人的,只能去外面的大众澡堂去洗澡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