阮文:“……为什么你说这话好像我脾气很糟糕的样子?”

陶永安悻悻,“他一个人在小饭馆里喝酒。”

“你没去跟他聊聊?”

“聊了啊,不过他就在那里喝闷酒,后来我把他送到招待所那边,他又问了我一句。”

陶永安思考了下,“‘我是不是脸上写着工具’,他说这话什么意思?”

这句话困扰了陶永安一晚上,他没能想明白。

阮文眨了眨眼,“工具人。”

“啥?”

罗嘉鸣在思考自己是不是工具人。

倒是有进步。

不过细细思索,这人现在怕是都在怀疑人生了吧。

昨天阮文没跟罗嘉鸣说什么,但谢蓟生应该跟他聊了几句,借酒消愁……

想必是提到了汪萍。

汪萍对罗嘉鸣的态度,阮文倒也思考过很多。

前些天汪老还打电话过来,说汪萍不让人省心,之前嚷嚷着要相亲,结果没一个满意的,猫一阵狗一阵的让他这个当爹的操碎了心。

结合早前汪萍说和罗嘉鸣没过明路,阮文想这俩甚至可能都没正式确定关系。

她大概能猜到谢蓟生跟罗嘉鸣说了什么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