阮文轻声问了句,“你是不是跟罗嘉鸣打架了?”

她就忽然间想了起来,阮姑姑是跟罗嘉鸣一起过来的。

她就碰了个面,再然后就不知道罗嘉鸣去哪里了。

也没闻到酒味,不过……

“是因为汪萍吗?”

能惹得这哥俩动手的,阮文觉得除了汪萍再没有其他人了。

“我把她当妹妹。”

“我知道。”阮文嗔了他一眼,“我又没吃醋。”

别人说这话,或许不可信,但谢蓟生说的,她百分百的相信。

卧室里一阵静谧,谢蓟生看着那眉眼盈盈,好一会儿才开口,“别怕,有我在呢。”

他还是托大了,觉得有伍功陪着不会有事,但不是所有的事情都讲基本法。

偏巧就在这趟车上出现了抢劫事件,而阮文为了自保……

这几天来一直欢快着的人在听到这话时,忽的泪眼婆娑。

眼泪像是不要钱似的往外淌,看的谢蓟生一阵心疼。

“是我不好,是我不好。”

如果不是他还有其他责任在身上,阮文不用费这么多心思搞纺织厂安置那些退伍的老兵,不用想着去边疆种棉花,也不用亲自去那苦寒之地,更不用遭遇这种恶劣的事件。

这的确是他的过错,他当初既然选择退伍那就该退的干净才是,这般拖泥带水的原本只是为了给阮文一个保障,却不想最终却害阮文遭遇了这些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