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这里空旷,站点距离远,下一站又是个小站点,我要是没记错的话应该就几个铁路工作人员,能对付得来这些劫匪吗?”

而且对方有枪,万一再动了火……

阮文想了又想,争取把这群人搞定。

列车长反应过来,“那接下来咱们咋办,再来一遍?”

“再来是不成的,没效果。”褪下腕上的手表,阮文把手表塞到裤子口袋里,她胡乱抓了好几把头发,“打我一巴掌。”

“什么?”

列车长没反应过来,阮文索性自己来了两巴掌。

疼的她眼泪都要出来了,回头等把这伙人抓住,她一定要多踹几脚才解恨。

“你会开枪吗?”

列车长一愣,“学过。”

“但是瞄不准。”

阮文:“……说话别大喘气行吗?”

指望不上列车长,阮文只能自己来。

她怕冷,所以这次出门穿的是里三层外三层。

除了自己的那件毛呢大衣外,里面还有一件羽绒服,再里面是一件羊毛衫,然后是秋衣。

而毛呢大衣外是捡的伍功的风衣。

“谢蓟生你可得保佑我,不然你就要成单亲爸爸了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