他得泻火。
然而手还没碰到那小娘们的脸蛋,德子觉得有什么东西在自己脖子上划了一道,他闻到了血腥味,而下一秒,他眼前一片黑。
阮文用军大衣把这人的脑袋捂住。
她不敢看。
杀人可不是什么好事。
她除了大衣口袋里的匕首还有就是枪,还有一个能用得着的武器就是那个烤羊腿。
可其他包厢还有人,阮文不敢用烤羊腿砸人,万一没砸晕给了他求救的机会,可能会引来其他劫匪。
阮文放弃了烤羊腿,选择了一条冒险之路。
谢蓟生教过她,遇到危险时要抓住黄金时机,生死存亡只在一线之间容不得迟疑。
阮文本来不应该跟这个男人说那么多废话的,因为机会稍纵即逝。
好在她足够幸运,这男人狂妄自大压根没把她放在眼里。
阮文没那么多时间思考,包厢里的血腥味刺激着她,而其他包厢传出来的女人的尖叫与哭泣声更是让她迅速回神。
想到列车上如今可能正在上演着的惨案……
阮文把这个男人抬到车铺上,警惕的出了去。
她捡起了伍功的那件略有些单薄的风衣外套穿在身上,放在口袋里的是上了膛的枪,阮文也顾不得可能会擦枪走火,毕竟谁知道会遇上什么呢?
包厢外的长廊里没有人,阮文寻着那呜咽声走去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