阮文不想去想那么多,与她而言需要做的就是信守承诺,做一个合格的老师。

至于豪门内的尔虞我诈,那些与她又有什么关系呢?

程佳宁想了很久,又说了句,“那你下次提醒我的时候,能不能温柔点?”

温柔?

阮文笑了起来,“玉不琢不成器。我倒是能温柔,可不见得别人对你温柔。何况,我温柔的提醒你听得进去吗?你只会念叨着,那里面肯定有玉,我拦着你是不想见你发财,我小肚鸡肠见不得你好。”

“可那里面就是……”

行吧,有玉也不能说。

顶嘴只会惹来阮文的嘲讽,事实上即便是她闭了嘴,阮文依旧没停下。

“你这些天多骄傲啊,提出了那么多高瞻远瞩的建议,简直是军师,我哪敢反驳你呢?”

事实证明,程佳宁自以为的经历了捶打,却还是扛不住阮文的阴阳怪气。

“那我说的不对你指出来啊,你干嘛都新账旧账一起算,这样很过分你知道不知道?我是没你聪明,没你有见识,可人不都这样吗?你干嘛非要这么冷嘲热讽的伤害我?”

阮文笑了,“伤害你?你在那里夸夸其谈的时候把自己的小脑子丢到爪哇国了吧?那时候你怎么不觉得自己说的话不合适?现在被指出了,就觉得是我咄咄逼人,你怎么就做不到三思而后行?”

程佳宁一时间哑然。

阮文戳穿了她竭力想要掩饰的真相。

她费尽心机所要做的一切,其实是那么的……幼稚可笑。

阮文像是x光机,洞穿人心,早就知道她的幼稚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