拿程先生过来压他女儿,未免有些吊打。
不过都是工具人,自然是哪个顺手用哪个。
程佳宁也不傻,“你说我爸爸?我爸爸还喝苦茶呢,你看有几个有钱人喝?”
他就不能用正常人的思维来思考好吗?
为什么要用她父亲举例子。
“可是有几个人会觉得香港大鳄程达胜程先生的茶苦呢?”阮文轻笑了下,“别人恭维你,不过是因为你姓程,你是程达胜的女儿而已,难道不是吗?”
程佳宁缄默不语,她承认阮文说的是大实话。
“你跑题了,我没想说这件事,我们在讨论你。”
“我有什么好谈论的,我说了,你就把我做这些事当作虚荣心作祟就行了。”
这是个标准间,程佳宁躺在隔壁床上,她撑起半边身子看着阮文,“你这虚荣心太可怕了。”
阮文笑而不语,她看着天花板,这招待所虽然简陋但是打扫的极为干净,天花板上连蜘蛛网都没有。
程佳宁小声的嘀咕着,“……你是不是打算从政啊?你从政的话那也不错,不过你跟我家来往密切不好,会影响你的仕途,要不你考虑下把我放回去?”
她也不敢大声说,生怕吵着了阮文,惹得她不愉快。
阮文有些疲倦,在火车上三夜两天,她虽然写小说打发走了绝大部分时间,但躺下后疲倦感迎面而来,这会儿已经困意十足。
梦里是一群牛围绕着她,在那里哞哞叫,阮文被一头牛舔了下,她觉得有些不舒服。
想要收回手,那小牛犊竟然咬着她的袖子不松嘴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