品种改良是农学家们一直以来都在研究的问题。

如何通过改良品种提高产量、抗虫害能力,是他们孜孜不倦的追求。

“边疆那边种棉花比较好啊,就是路途太过遥远,而且又人生地不熟的。诶,对了小谢老师,边疆那边是不是有生产建设兵团呀,你熟吗?”

阮文的念头来的快,她这次可是和部队合作,就算谢蓟生不熟,伍功熟悉也行呀。

“你说我跟建设兵团合作,可行不?”

谢蓟生脸上带着几分迟疑,“你忙的过来吗?”

“这有啥忙不过来的?我又不去那边种地。我就是想找李教授帮忙改良品种,不行他给我推荐这方面的专家也行,至于去当地盯着的话,我又不是这专业的干不来,可以让他的学生去嘛。边疆那边自然环境好着呢,昼夜温差大光照时间长,产出的水果特别容易集聚糖分,好吃的很!棉花在那边肯定也长得不错,不行我明天得去找李教授,看看他有什么意见。”

边疆的长绒棉那可是享誉国内,前世阮文大学舍友的亲戚就是百万赴疆采棉大军的一员。

阮文之所以会选择在边疆种棉花,她也是看中了这一点,她想试点搞机械化农场作业。

一贯支持她的谢蓟生,这次犹犹豫豫,“李教授年纪大了,还是找一些年轻老师吧,明天我帮你问问看。”

小谢同志又提到了年龄这件事,阮文觉得哪里不对。

他怎么这么在乎年龄了?

谢蓟生迎上那好奇地目光,他眼底掠过一丝惋惜,“系里有位老教师前段时间摔了一跤,头两天又感冒发烧没熬过去。”

他今天带的实践课,原本是这位老教师的。

谢蓟生被赶鸭子上架承担了那位老教师的部分课程。

那老教师和李教授年纪差不多,谢蓟生不免有几分担心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