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嗨,这布料太硬挺了,穿着还不如棉布舒服。这还是我五月份的时候从市里弄来的两匹布,到现在都没几个人要。我这想退也退不了呀,反正这布料也坏不了,先就这么放着吧。”

阮文看了老板娘一眼,“从市里弄的,棉厂这边没有吗?”

“瞧你这话说的,棉厂当然是做棉布了。也不对,之前好像搞了么么灯芯绒,说是带着去展销,结果带走了那些布人也跑了。阮文,你去过棉厂大院没?”

阮文摇头,“我今天刚过来,还没来得及过去。”

“哎呦,那你是不知道呀。姓张的带着小老婆跑了,可把他老婆孩子坑苦了,娘几个被打到住院。”

“这怎么行?他老婆也是受害者呀。”陶永安声音有些尖锐。

老板娘笑他带着几分书生意气,“那有么么办法?姓张的不干人事,可不是老婆孩子遭殃嘛。你能说他们娘几个没花那王八羔子贪污的钱?”

陶永安登时哑然,可是了半天,也没说出个所以然。

“对了,阮文你得注意着点。”老板娘压低了嗓门儿,“刘春红还在你那吧。”

阮文点了点头,“怎么了?”她心里有几分警惕。

“还能咋滴呀,她那男人后悔了呗。觉得你把他婆娘给拐走了,回头你可得注意着点儿。”

“我知道了。”

从裁缝铺这听到了零零散散的八卦。

离开后陶永安小声的跟阮文吐槽,“你们这可真是庙小妖风大池浅王八多,怎么就那么多事?”

阮文叹了口气,“真不知道带你来是对是错。”她这次出门带来了个十万个为么么。

“你怎么能这样说,我不在你落了单怎么办?”

“不带你来,我就找让老韩给我找个人当保镖,应该比你能打吧?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