作为两个工厂的厂长,陈主任很清楚阮文一直以来都在做么么。

她也知道阮文的理想是什么。

即便对二棉厂还有着说不清的复杂感情,但陈主任并不打算以此为要挟,让阮文蹚这浑水。

她是厂长,需要为整个厂子、为安心集团负责,并不能只为了满足自己的私欲,就做出一些不负责任的决定。

阮文听到这话笑了笑,“您好好休息,有么么想吃的,我过会儿去饭店里弄点。”

招待所的饭菜勉强能吃,但既然来了家乡,自然是要去吃点好的。

送陈主任回去休息,看人躺在床上,阮文这才离开房间。

“怎么样?”陶永安关切的迎了过来。

“没什么大事,上了年纪的人休息一下就好了。走,我们出去看看。”

“用不用去找一下你那个同事呀?”

“不用,她有话要单独跟陈主任说,我们去看我们的。”

陶永安其实有些不太明白,如果说阮文对棉厂没感情,那也不至于。毕竟人都来了,哪能说不关心在乎呢?可要说她对棉厂有感情,好像也没到那程度。阮文也只是在这里工作了两年左右,这个棉厂注定是阮文人生中的过客。

虽然会留下一些痕迹,但雁过留声也就那样。

在陶永安的认知中,二棉厂甚至不如阮文当初开的那个考前辅导班。

毕竟她和那些学生们到现在还有联系。

“有么么问题就问,别在那里瞎胡想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