为什么任由着自己去学艺术,却送那个女人读金融和法律?

原来,所有的父慈子孝都不过是假象。

是她一厢情愿的以为父亲最疼爱的女儿是自己。

毕竟其他的那些人,都没资格喊他一句“爸爸”。

可那又如何呢!

唇瓣几乎被她咬出了血,程佳宁看着杯子里的水,她握紧的拳头缓缓松开。几秒钟后,她转过身去打算继续自己的工作。

她之前不小心打湿了差不多有十页的材料,只需要把这十页材料整理好,她就可以结束今天的工作了。

再度坐在打印机前,程佳宁下意识地伸手去拿那些文件,当看到那上面放着的巧克力时,她愣了下。

那并不是自己吃剩下的那三分之一块巧克力。

而是一个新的巧克力。

包装纸还完好。

和阮文之前给自己的那一颗一模一样。

是阮文留下。

程佳宁看着那巧克力低声喃喃,“别以为这样我就会感激你。”

她手里攥着那巧克力,好一会儿这才是小心地收在了风衣的口袋里,暂时没有吃掉的打算。

……

陶永晴一大早来到办公室时,就看到倒在沙发上熟睡的人。本应该盖在身上的大衣,此时此刻逶迤在地上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