汪叔叔对他有恩,但那边到底什么情况谢蓟生也知道。

本应该等到阮文生了孩子后再去算这笔账,到底是他没有沉住气。

老天给了他惩罚,孩子出生的时候自己不再阮文身边。

还好她没事。

“我也怕。”阮文低声的诉说着自己的惶恐,“我还以为自己要死了,再也不能见到你了。”

“不会的。”语言都是如此的苍白无力,谢蓟生能做的,是将这人抱在怀里,一遍遍的重复,“不会的。”

……

尽管阮文一直嘴馋,但怀孕期间该注意的她一样没落下。

这也是阮文能够顺利生产的重要原因。

与阮文而言,没什么比保持身体健康更重要的了。

生产后第三天,她从医院回到了家里,开始坐月子。

阮姑姑起初是不放心的,任凭阮文说的天花乱坠,她当时瞧着自己一手养大的孩子睡着觉都在哭,整个心都快碎了。

但她到底离开了。

谢蓟生把人照顾的很周到,即便是自己也做不到他这般细致。

留下来只会让这个家里更拥挤罢了。

细细交代了一番,阮姑姑和周建明坐着罗嘉鸣的车回了首都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