陶永安素来对八卦新闻感兴趣,从小又是生活在首都,自然少不了听说一些高干子弟之间的故事,他听说过一些

汪家老四和谢蓟生不是很对付。当初谢蓟生年纪轻轻就去了军营,很大一部分原因是因为汪成斌。

据说汪老对养子的疼爱,让汪家这个小儿子很是嫉妒,少年意气使然汪成斌做出了一些不怎么理智的举动。

少年时期结下的怨,并不一定会伴随着人的成长而消失不见。有时候反倒会成为心底的一根刺,当心脏蠕动的时候,这根刺也在那里动弹,引得人心一阵阵的疼。

汪老四到底什么样的人,陶永安并不是十分清楚,他和这个人有过一次正面打交道的机会,那还是阮文和谢蓟生在首都的饭店请酒。

作为汪家的小儿子,即便是和谢蓟生有过不愉快,也需要出席,毕竟这涉及到整个汪家的面子。

当时汪成斌和他媳妇儿坐在一起,比起他媳妇的能说会道,汪成斌只是在那里沉默的吃饭。

好像都没怎么说话。

那人好像没什么生活情趣,一个木头桩子似的人会做出这种事情?

陶永安想了想,“你经常说排除了一切不可能之后剩下的那一个就最有可能的,但我总觉得汪老四不像啊。”

“嗯,他的确不太像。不过他媳妇儿是个有意思的人。”

阮文和岳洪梅有过几次简短的接触,不算是特别愉快,她对汪家这个儿媳妇感官一般。

岳洪梅身上有着小市民的精明,她并不是一个很安分的人,很喜欢给生活找一些刺激。

当然这些刺激最好是来自外部。

那是一个极为喜欢看热闹的人,有点像是胡同里的那些大妈,讨论着东加长西家短,抛出一个话题后,等着故事的主人翁被其他人议论嘲笑,而她则是在一旁窃笑。

这样的人有一个很明显的缺点——嫉妒心。

就阮文而言,嫉妒心是一个中性的词。这可以是一个人前进的动力,嫉妒让人进步,努力去赶超那个被他所嫉妒的人。当然它也可以是一个负面的词汇,嫉妒使人丑陋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