几次三番的看向阮文,阮文却也只丢给他一个晦涩不清的眼神。

这是什么意思呢?

陶永安觉得自己读不懂阮文的意思。

“小陶和他对象的事情也不是三言两语能说清楚的,不过如今要结婚总归是好事。”

谢蓟生帮着说了句,“他对象家那边也有些复杂,家里父母都没了,长辈也不怎么靠谱,所以对婚姻本身就不是那么期待,如今小陶精诚所至让人答应结婚,也很不容易。”

陶永安震惊的看着谢蓟生,这就是一个侦察兵的自我修养吗?

竟然连这事都知道。

要知道,彭书燕的家庭情况他也是前些天才摸清楚,压根就没告诉阮文啊。

谢蓟生的话让陶衍脸色变了又变,看向自家儿子的时候,虽然还带着几分恨其不争但眼神温和了一些。

“那么大的人了,到现在办事儿还这么毛毛躁躁的一点都不稳妥。将来我和他妈走了,他怎么和永晴相互扶持?”

他结婚晚,这几年身体也大不如前,不免会想自己百年之后的事情,最放心不下的莫过于这俩孩子。

陶永安这般办事不靠谱,将来他真要是走了怎么能放心的下?

谢蓟生帮着给倒了一杯茶,“我和阮文盯着呢。再说现在日子越来越好过了,国家也需要您继续做贡献,哪能说撂挑子不干就不干。”

小谢同志向来脾气硬,没少和汪老顶嘴吵架。如今面对陶永安的父亲竟是如此的态度平和,这倒是让阮文有些哭笑不得。

大概汪老看到又得气得七窍生烟。

莫不是刚才嘴快把彭姐年龄稍大这件事捅了出去,所以现在想着法子再弥补?

不过有谢蓟生从中说项,饭桌上的氛围倒是缓和了下来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