这是一个极好的观察对象,“你打算写音乐家杀人事件吗?”

阮文没有回答,她痴迷般的看着那个小提琴家,像是一个充满了好奇心的孩童。

那个男人擦了足足有十分钟,而在纽约的下午,陶永安就看着阮文观察了十分钟。

而这,不过是开始。

阮文几乎把一下午的时间都花费在这里。

直到这个小提琴家要收拾自己的东西离开,她这才上前,将一张一百美元的钞票丢在了那人的帽子里。

“谢……”男人的声音戛然而止,他打量着这个亚裔女人,到底没把这个单词说完整。

阮文笑了笑,“走吧。”

这话是跟陶永安说的。

陶永安察觉到了这位街头音乐家的不友善,这种不友善源于肤色。

这些天来,在纽约,尽管他住在华尔道夫酒店,依旧能够从酒店服务人员的交头接耳中体会到。

“你不生气吗?孕妇不要憋着自己的情绪,这样对身体不好。”

阮文看了看街头的咖啡店,“孕妇想吃甜食,咱们去吃点东西吧。”

来美国之前,谢蓟生交代了许多,甚至专门写了一页纸,但这一页纸上到底什么内容,陶永安全忘了。

他觉得顺从孕妇的心思最重要,他又说不过阮文,那就只好顺着她心思来了。

咖啡厅里的服务员在看到新进来的客人时,脸上的笑容消失了大半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