从省厅出来后,谢蓟生看着悬在那里的太阳,眼睛微微眯了下。

的确没确凿的证据,然而他并不相信。

为爱杀人?还能布局如此之完善,找不出半点纰漏?

信才怪。

他开车回去。

碰巧看到阮文正在那里和陶永晴嗑瓜子聊天。

不知道那姑娘说了什么,逗笑了阮文。

那个狡邪的像是狐狸一样的年轻姑娘,如今眼角眉梢偶尔露出几分母性,但笑的时候还是没心没肺的可爱。

车子熄了火,谢蓟生远远的跟阮文打了个招呼,往学校里去。

他一大早把人送上火车,如今得去学校上班了。

工厂大院里,阮文在那里晒太阳。

早晨的太阳没那么毒辣,晒着倒还舒服。

“阮文,你有想孩子叫什么名吗?”

“还早着呢,这问题丢给谢蓟生去想,我这理工科的没这个脑子。”

陶永晴看她说的没心没肺,“谢老师不也是理工科出身嘛。”

“也是,那回头麻烦你哥或者你爸爸帮忙想个名字。”阮文思考了下,“其实名字就是个代号,顺口就行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