这才有了会前大闹这么一桩事。
这件事阮文有意撇开谢蓟生,倒也预料到他会来接自己,没想到会丢下陶永安。
“他也是被我胁迫的,你别跟他一般见识,别生气,气大伤身。”
女人的手柔软,让谢蓟生觉得像是生了触角的藤蔓,在自己的胸前游荡,让他的气息都变粗了几分。
“没生气。”他抓住阮文的手,“只是我们夫妻一体,你往后不能撇下我。”
他知道阮文什么用意,不外乎是想说,等到日后事情真相暴露出来,把他给撇出去。
然而他们早就是一根绳上的蚂蚱了,怎么可能撇得出去?
阮文低低应了声,“知道了。”
她这般低眉顺眼的,丰富自己做错了事,让谢蓟生拿她没办法。
刚想着怎么逗她开心,阮文忽的抬起了头,“我之前打电话给安德烈,让他帮忙给你弄了套西装,在后备箱,你快穿上给我瞧瞧。”
意大利的西装是出了名的,可惜没办法把人带过去,不然量体裁衣肯定更好。
可即便如此,那也足够了。
等将来有机会再说,小谢同志出不了国,那就请裁缝来国内嘛。
安德烈还给她带来了几本时尚杂志,阮文在那里看着最新潮的服饰,等谢蓟生换好衣服出来。
好一会儿,阮文听到谢蓟生喊她名字,“我不太会打领带,阮文你来帮我。”
阮文起身去卧室找他,“你那么巧的手,竟然不会打领带?”
谢蓟生的声音从里面传来,“我们又没办法去国外潜伏,人种不同很容易就会被认出来,所以一直没学过这个。”